以醉拳的持杯手抓剑把,以螳螂拳的刁手捏缎带,以龙爪手、虎爪手、鹰爪擒拿手拿捏公孙兰的“七寸”。
五根手指拿抓点戳、勾挖拂拽,如判官笔,如峨眉刺,如快刀利剑,如长枪大戟,好似五件兵器发动狂攻。
公孙兰霓裳霞裙,羽衣星冠,招式轻柔舒缓,连绵不绝,似月宫嫦娥。
沈炼云肩鹤中,英姿出尘,出手势大力沉,分川断海,如战神下凡。
两人相识不足一年,但切磋比斗足有七八次,相互之间,知根知底。
沈炼一抬手,公孙兰便知道该如何闪避,公孙兰一耸肩,沈炼便知道该抓向何处,无论哪一方想取胜,都必须施展离经叛道,迥异于前的奇招。
“铛铛铛铛铛!”
对轰之声不绝于耳,归东景花费重金打造的石门,被劲力撕成碎片。
“轰!”
拳剑对轰,乍合乍分。
公孙兰头上珠钗被指力弹走,瀑布般的青丝柔柔垂下,左肩的绫罗也被沈炼撕下一块,露出细腻的香肩。
沈炼左手低垂,手背之上有一条浅浅的伤口,滴下稀稀拉拉的鲜血。
“你受伤了,这次是我赢了!”
公孙兰面上闪过几分得意。
前几次交手,每次都是沈炼占据上风,如今自己只是披头散发,沈炼却被伤了左手,显然自己占了优势。
沈炼笑道:“确实是你赢了。”
“你不否认?”
“我为什么要否认?无论谁看到这种场面,都会觉得你占据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