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商没说话,目光在房间里找了一圈。
她以为她会发疯一样地上去报复撕咬,但是没有,她很平静地在听笑话。
这姑娘,心境很稳,有点让人捉摸不透。
“现在也一样,弱肉强食的规则从来没变过,不要做以卵击石的事,你如果聪明就点到为止,离谢商远点。”
“你哥已经去处理了。”
谷易欢忍不住嘟囔:“她怎么这样啊。”电话都不打一个。
刚刚长辈在,他不好说太多:“四哥,怎么回事啊,你玩这么多年赛车,从来没受过这么重的伤。”
他嗯了声,脸上的血色还没恢复,意识完全清醒,与往日无异,就是目光格外的沉静:“你们都回去吧,让小欢留下来。”
——这是翟文瑾对温长龄的初印象,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就是隐隐有些担心,觉得这姑娘不好“驾驭”。驾驭这个词不太尊重人,就是一时也想不到更好的词。
谢景先不放心,拄着拐杖走到了病床边。
“小姑娘,不要太自信,还有,”谢良姜拉开楼梯间的门,光照在他半张脸上,“别逼我。”
“谢先生。”是护士,“我来给您换药。”
这样突然见面,确实很猝不及防,两边都没有准备,翟文瑾提议:“温小姐,一起过去等吧。”
谷易欢有时候是很心细的,犹犹豫豫地问:“要不要……我帮你把温长龄叫来?”
divclass=contentadv“不用。”
说完,他先一步往楼梯间走。不给人拒绝的余地,喜欢掌控局面,完全是上位者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