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被杀了？”一想到这种可能，赫丽贝尔和妮莉艾露相互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底深处捕捉到杀气。
但又沉默下来。
两名大虚一起想到那天，连他们都恐惧的威压，几欲斩断天地的白光。
一度让他们认为五十年前的那位回来了，没多久他们就自己否定了想法。
虽然那两位很强，但是直觉告诉他们，看不见的存在可能更强。
能让十位亚丘卡斯还有一只特殊基力安都晋升到瓦史托德的灵压，生命雨，这就不是普通死神和大虚就能造成的！
或者是未知的存在。
赫丽贝尔和妮莉艾露所在的高处，恰好能察觉到蓝染和牙密的灵压波动。
虚圈的微风还有溢散的灵压吹拂着她们的秀发，妮莉艾露下意识用手向后捋了捋。
赫丽贝尔随口说着，不同于其他，相反很稳重，又带着理性：“诺伊特拉，葛力姆乔，乌尔奇奥拉都活下来了？”
“灵压也变得稳定。”
妮莉艾露也不看对方，眼中闪复杂：“我们从野兽本能重新找回理性，却依旧逃不过杀戮。”
赫丽贝尔听着，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也许是讨厌杀戮，又同为女性，在弱肉强食的虚圈世界里，才能达到彼此的共鸣。
“吞噬真的有意义吗？”
“无论是人类还是死神，对虚的印象永远是嗜血和杀戮。”
“我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但又是谁下的定义？”
妮莉艾露仔细听着，自从找回理性之后，就已经停止吞噬，也想创建和谐的虚圈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