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射。
被眼泪模糊了视线的裴衷,望着练和豫那张兴奋得快要溢出来的脸,恍惚地想着。
想射在练和豫的额头上,这样精液就会顺着他立体的五官,流过他的眉毛、睫毛,再顺着眼角滑到唇边,被揩进那张适合用来口交的嘴里。
或者是射在练和豫的头发上,给他披上层液体形态的头纱,让他再嫁给自己一次——
“你在想什么?”
马眼里的酸痛拉扯感,将裴衷失了焦的眼神和思绪勾回来,他如梦初醒般迷迷怔怔地开口道:“想和你求婚。”
“那你先把书房的保险柜密码告诉我,待会先去把结婚证撕了才能再求婚。”
“不要撕……呃!”
裴衷的附睾和输精管已经开始蠕动了,这是精子被运输精囊后预备射精的前兆。
他的膀胱和括约肌不由自主地开始紧张收缩。
裴衷敢肯定,只要尿道里的这根马眼棒被拔出,自己的精液会像放烟花一样,呈喷射状地飙射练和豫一脸。
“现在你有两个选择。”
练和豫搓了一把裴衷红得异常的龟头,残忍道:“要么,我现在把它拔出来,今天就到此为止,我们洗澡睡觉。”
“要么,我把电动开关打开,只要你能撑过一轮,今天可以插在我身体里睡觉。”
不得不说,练和豫真是太了解裴衷了。
在一起这么久,也就只有两人上床、操对人那第一回,练和豫是被插着睡了一整晚的。
从那以后不管裴衷怎么恳求,练和豫都没再松过口。
这对于裴衷的诱惑力,不亚于在飞蛾面前点蜡烛、在饿死鬼面前炖红烧肉、在小偷面前撒钞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