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给我吗?”丹恒抬头反问道。男人比他高太多了,有点近的距离为了能与对方对视必须要仰着说话,所以语气中多少沾上了点抱怨的感觉。
男人似乎是嗤笑了一声。他上前几步两人几乎贴在了一起,夹着烟的手反转后瞬间捂住了丹恒的嘴,另一只手则扶上了后腰。烟蒂正好对准了丹恒微启的嘴唇,下意识的吸了一口,被浓郁的烟草味呛出了眼泪。
贴着唇瓣的手松开,粗糙的指腹擦过眼角的生理泪水带来些许刺痛。
“小鬼还是别抽烟了。”
“我、”丹恒下意识反驳着摇了摇头,但没等他的话说出口,视线就开始模糊,失去意识之前他脚步不稳的跌入了男人怀里,很淡的男士香水却掺杂着铁锈味,后者让他感受到了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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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闹的铃声。
丹恒猛然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正躺在陌生房间内的沙发上,身上披着自己的外套,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了衣服口袋里正不断震动着发出声响。
他接起电弧,是瘦高个打来的。
“你上哪去了?”对方的语气中是明晃晃的不满,但不知为什么声音却像是在刻意压制一般。
“我……”丹恒从沙发上站起身,走路还有些不稳,他打开屋门走出去,转过身后发现自己所在的房间是五楼的休息室,门把手上挂着,占用中,的牌子,“在五楼的休息室。”
“操,你怎么跑那去了!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
丹恒拿下手机,屏幕上的时间早已过了零点。
“算了,也算你走运不在房间里。今晚用不上你了,回去吧。”
瘦高个什么也没解释就挂断了电话,丹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因为今晚‘工作‘的泡汤松了口气。
再次见面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瘦高个本来嘴上就没个把门的,可能加上最近丹恒表现得异常听话给他形成了什么觉,进屋没多久就自顾自的说了个干净。
男人骂骂咧咧的说王老板吃完饭后去楼上没多久就发现自己丢了东西,当晚和他碰过面的所有人都被留在酒店,折腾到第二天下午又是搜身又是查监控,结果……
“结果那狗屁酒店监控坏了,毛都没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