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再说谢不谢的,夕……靳小姐心怀天下,倒是母亲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可莫要见怪,记于心中,时间不早了,靳小姐早些休息。”
靳夕澜看着时暮远去的背影,心中却有些出神。
又是靳小姐。
靳夕澜这一夜睡的甚是沉闷,一日梦,硬是日出于明才醒,松蜜也不忍了,叫醒她,只是让她好生睡着。
与此同时,时暮也早已早早上早朝去了。
水患一事已过了时日,朝堂奏书也多有回报。
朝堂之上,肃穆庄严,只有君柏翻阅奏折之声。
君柏阅着奏折,不禁对时暮夸赞道:“时将军,你倒是有个聪慧过人的好妻,以劳作修堤通衢换取粮食这等做法,当真是好法子,听闻夫人自费医治百姓,可有此事?”
“回陛下的话,自有此事,夫人同圣上一般心生怜悯,悲怀天下,只能做一些微不足道的替陛下解忧。”
他恭敬虔诚,以君柏为主。
“时夫人温良贤惠,朕当是重重有赏,倒是太子殿下,你赈灾的如何了?”
被点到的君秀山不由得浑身一震:“回父皇的话,国仓已开,粮食已经频频下发,皆挨家挨户落入百姓之手。”
“国仓如此都快被你掏空了!你瞧瞧时夫人是如何做的!凡事多思索,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此言一出,时暮不由得拧着眉,他是知晓的民生的,明明难民没有收到粮食,而听君柏所言,国仓的粮食一直在竭竭不断输出,那粮食到哪里去了?
君秀山很是恼火,本是想好好表现一番,哪曾想却被靳夕澜抢尽风头,本些上次栽赃陷害一事因被软禁在加上水涝一事没找靳夕澜算账。
他这好不容易有一次可以表现机会,却被靳夕澜占了风头,落得了好名声。
他拳头紧捏着,咬牙切齿低声道:“靳夕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