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暮道:“我且送你回去罢。”
“将军不必。”
靳夕澜婉拒。
一旁时嫣道:“嫂嫂这么大个人了,太娇弱了些,怕是连走路都不会了,还让人送去玉竹园,干脆找台轿撵抬过去罢了。”
靳夕澜懒得同她计较,直接视时嫣的话礼数周全退下。
靳夕澜走在刚埽完雪的小石路上,她绕道,特意选中一条蜿蜒曲折的小路回玉竹园,脚下生滑,她不甚晕了过去。
这地方儿偏僻隐蔽,很难会有人发现。
靳夕澜只觉得地上寒气袭人,她有些寒战。
突然靳卧入一个温热的怀抱,怀抱伉呛有力将她抱起,那人身上有好闻的檀香安神味,她不动声色的观摩着。
是时暮。
果然如她所想。
靳夕澜被时暮温柔的放置软塌上,他见着她头发如黑玉般光泽,肌肤细致如美瓷,光洁白皙的脸,睫毛垂坠下来,呼吸均匀。
他替她将被褥掖好,吩咐杜仲道:“去请大夫来。”
“是。”杜仲先行离去。
时暮坐在一旁好一会儿才起身掩门,靳夕澜一双深邃的眸子直直看向那背影,待时暮阖上门闫之时她迅速闭眼。
时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