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又一刀砍在树身上,流出的绿色血液沿着树身往下流淌。
居然拔不动。
“这棵古榕树的血液似乎让宝刀很喜欢啊!”
“既然你不让我离开,那就怨不得我砍了你!”
他又试着砍了一阵,树身上的伤口始终维持在五六寸深的样子。
很诡异,想要走出去不行,仿佛永无止境。
“灭了你再说!”
“咦!”
每退着走出一段距离,他就系上一根布条。
秦牛并不灰心,而是闭上眼睛,用昨天晚上修炼长春功的办法让心神保持一种极为平静的状态。
秦牛心头微动,这株古榕树的血液可能是个好东西。
秦牛试着与蚁后进行联系。
砍树不行,用布条做记号也不行,用天上的太阳作参照物还是不行……能想到的办法都试过了,全部失败。
秦牛估算了一下时间,现在应该是正午的样子。
秦牛这时候发现了更邪门的事。
别说是天黑前把它砍倒,就算砍一辈子都砍不倒它。
一个成年人张开双臂,长度约为一米七到一米八的样子。这棵古榕树,三个人合抱在一起都没法抱住它。
他的一颗心沉到了谷底,如果这个推断是正确的,他恐怕永远都砍不倒这棵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