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山里的树啊花啊草啊,也没见长得这么整齐啊。
他啊,就是胡搞。
孙老六故意大着嗓门,噼里啪啦说了一通,搞得围观的众人也跟着犯起了嘀咕。
“我觉得孙六老说得挺有道理的,哪家种地用尺子量啊,那哪叫种地,那叫伺候爷。咱是种地,又不是真伺候爷。”
“咱祖上传下来,也没这个规矩,也不知道夏老二是怎么想的。”
“他不会真是魔怔了吧?”
……
孙老六一看大家都这么说,心头越发得意起来,说道:“等着吧,这又拔又种的,等明天这秧苗就黄。”
“要是明天没黄呢?”
“要是没黄,老子就跟你姓!”
“那还是别,你这么蠢,要是跟我姓夏的话,我怕夏家的老祖宗半夜爬我的床,找我算账。”夏厚德一脸讽刺地说道,“你要真想跟我赌,那就换一个赌约,比如说,你要是输了,以后见着我就饶道走。”
孙老六就跟一坨屎似的,他不能每次见到都踩一脚吧?
孙老六恶不恶心他不知道,反正他是恶心死了。
夏厚德完全不想再碰到这家伙,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你骂谁蠢呢?”
“谁承认就是谁喽。怎么,自己刚说的话,又反悔了,不想赌了?孙老六,你不会是赌不起吧?”
孙老六火大,叫喧着:“谁赌不起了?谁赌不起了?老子会没你会种田?老子种了那么多年地,祖祖辈辈传下来的,从来没看到像你这么种地的。你要是插了又种,秧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