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姑娘,心很软,怎么舍得素着他。
两人腻腻歪歪了一个多时辰,彭望交给云酒一个浑身缠满纱布的木乃伊。
顾虑着楚九殒,回程路上,只多带了靳又寒,剩下的人让他们隐藏身份,飞马回国。
没有重病号靳又寒,彭望带着师弟们的速度就快得多了,也不介意被主子丢下。
楚九殒将人送到落雨城,本想留下与云酒温存一夜再回去,结果刚回来就见云酒被这个找,被那个缠,他只好先回去处理自己的事情。
等到云酒想起他时,已经第二天早膳时候。
“啊!修哥哥什么时候走的?”云酒问身边的乙鹤。
乙鹤眼观鼻,“我没注意,大概刚来就走了吧。”
云酒咬牙切齿,又锤桌子,“狗男人就是狗,走也不说一声,你家墨风呢?最近有给你写信吗?”
涉及到私事,乙鹤的嘴是蚌壳,撬不开。
云酒不死心,还想多八卦些,“你两发展到那一步了,牵手?抱抱?亲了吗?他有求婚吗?”
“主子,乙萱找我,好像有什么急事。”
云酒难得看乙鹤一成不变的脸,有了窘迫和羞涩,拽住她的袖子不给走,“鹤鹤,听我一句劝,你不能一直这么高冷着,感情和婚姻都是两个人的事,如果总是只有一个人付出,时间久了,他会累,会放弃的,那你可能这辈子就算付出生命的代价,再也找不到第二个那么爱你的人,好了,你去忙吧,哦对了,通知乙卫所有队长,让她们带人全部搬到落雨城来。”
乙鹤逃也似跑了。
跑了一段路,才缓缓停下。
云酒的话一直回荡在耳边,有些日子没听某人在她耳边嗡嗡个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