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凤渊却是在龙椅上对姜云裳问了这样一句。
“嗯，自然可以。”姜云裳微微点头，便将那张协议递给了旁边的太监。
那个太监扫了一眼，脸上也是露出惊讶之情，然后迅速的将协议捧着送到了凤渊手上。
凤渊倒是没怎么惊讶，毕竟内容姜云裳都差不多说了，协议就是说了她和陆明阳只是假成亲。
虽然协议上并没有注明什么时候结束婚姻，但却是特别加了一句，等到贼寇剿灭，他们回归之日，定还她清白。
“皇上，你也看到了这协议是字据为证，而且还有将军印和陆大少爷亲自签字。
我之所以一直没有公之于众，是因为陆少爷出了事，我知道陆家二老会难过，他们的仇敌可能正在等着看他家笑话，因此我就暂且没把这事说出来。”
姜云裳看到凤渊拿着协议一直没吭声，又才补充的说了这么一番话。
“丞相大人，你看一下吧，这协议应该没假。
将军印和签字都属实，将军令朕是认得的，陆大少爷的字迹朕也认得。”
凤渊这语气就是没什么怀疑了，但他还是征求了一下秦鸿康的意思，说话时更是把协议直接扬起来，问秦鸿康要不要过目。
秦鸿康是有所怀疑的，他不亲自过目，不反复验证，他也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所以自然是把协议拿去看了。
“如何？宰相大人可是还有所怀疑？”看到秦鸿康拿着协议看了半天依旧不吭一声，姜云裳才不得不主动的再问了他一遍。
“地上的签字没假，印章也是真的，但不好说，这就没有伪造的可能性了。
因为本官听说，有那么多人最擅长模仿别人的笔记，且能够写的足以以假乱真的程度。”
秦鸿康不甘心，所以还是再次提出了质疑。
“嗯，所以呢，秦大人想要如何来辨别这张协议的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