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缺愣了一下,似是明白了些什么。
“得饶人处.且饶人.”
“白兄弟当时为何会收敛气息?那花无缺把白兄弟当成大敌,若是趁机把他心境击碎,将来应该不足为惧才是。”
此时江南的一处酒家中,慕容复也有些不明白。
花无缺能以这个年纪领悟掌意,其展露出的才能已然令人感到恐怖。
可白修竹为何会做出放虎归山这等事情?
依他当时对贝海石悍然出手的情况来看,他应当不会有这般妇人之仁才是。
白修竹只是微微摇了摇头。
“他那个师门前辈尚且在那里,我做这种事,那人定然不会袖手旁观就是了。”
慕容复闻言笑了一下。
“说得倒也是,那人看样子应该也是个宗师,移花宫这种地方出来的宗师,恐怕比我也差不了多少。”
他一边说着,心中却在暗自不屑白修竹的瞻前顾后。
成大事者,若是事事这般畏首畏尾,那还成什么大事?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
会对很多东西产生一些主观看法。
慕容复现在对白修竹便是如此,当他认为白修竹的一切,全来自于学到了那门非凡的“武功”之后。
只会觉得白修竹做的每一件事,都显得那么“德不配位”。
让白修竹得到这武功,只会将其埋没,唯有在他手中才能绽放出应有的色彩。
当然,慕容复并没有将这点表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