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说的不对,白修竹压根儿不会停下来与她饮酒,只会自顾自的回房。
她一边笑,一边心中默默念着。
这便是你,白修竹,在没有危险时,你可以是那个乐于助人之辈;但若是有任何危险,你始终都是明哲保身之人。
婠婠发现自己对眼前这个男子,似乎终于有了那么一些了解。
“那我为何会出手救你呢?”
白修竹仍在开口询问,却让婠婠嘴角的笑意更加明显。
“或许是白公子你隐藏了实力,或许是你仍有什么底牌,甚至于你将那移花宫之人看穿了,觉得他毫无威胁,妾身也毫不意外。”
见白修竹还想说什么。
婠婠却是直接起身,完全没有要知道自己先前那个问题的答案的意思。
又或者,她已经收获了比答案更重要的东西。
“白公子,妾身今天同花无缺战了一场,很累了,要休息了,走吧,小昭姑娘,让白公子静一静。”
她和小昭住一间房。
小昭闻言起身,看了白修竹一眼,却发现他没有挽留两人的想法。
他只是坐在那里,静的仿佛像一尊雕塑一般。
小昭一时间也不敢打扰,只能是缓缓起身。
白修竹就那么默默坐在位置上。
毫无离开的意思,店内的客人逐渐减少,甚至只剩下他一人,也毫无离开的动作。
他周身的低气压,再加上这一行人进来时不凡的举动与穿着。
也使得小二不敢上前打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