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的妻子,而他……
只是一个被他怜悯的冷宫小皇子。
‘他’一句话,他可以离开冷宫。
‘他’一句话,可以决定他生死。
纪亦碹更加渴望权利。
有了权利,他就可以抢夺任何想要的……
人。
“老师,我会得到你的。”纪亦碹转身离开。
房间里,楚清辞看着动来动去的楚文嵘,无奈地说道:“嵘儿,老实睡觉。”
“爹爹,嵘儿太开心了,睡不着。”
“睡不着也得睡。”楚清辞拍了拍楚文嵘的小屁股,“这床是怎么回事?怎么摇晃得这么厉害?明天让仆人修理一下。要是修理不好就换一张。”
唐依然附和:“是啊,摇得真响。”
翌日清晨,楚清辞换好衣服出门。
“七皇子病了。”
楚清辞正准备上马车,听了这话皱了皱眉,收回脚步往对面的府邸走去。
对面的守门奴看见楚清辞过来,连忙打开门。
“怎么病的?”
“昨天晚上受了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