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过后,一群人呼呼啦啦地过来,盛以若没和傅兆琛坐一辆车。
倒是盛以珩拉开车门坐了进来,只是开门卷出来烟气扑在了他的脸上。
盛以珩扇了扇烟气,嘲讽,“你这是要把自己熏死?”
傅兆琛看着盛以若上了前车,和他爸妈坐一辆车,显然她和他一样还在生气。
他收回眼神,没说话,把手上的烟掐了。
盛以珩坐到了傅兆琛的身边,他伸手拍了拍傅兆琛的大腿。
“还生气呢?我刚才说了以若了,她现在情绪不好,你多担待她。”
傅兆琛松了领带,他苦笑,“我现在说什么她都不爱听了,她情绪不好,我怕她产后抑郁给她预约了心理医生,她说我嫌弃她,她好着呢,没抑郁。”
盛以珩听此眉头皱得很紧,“呃,兆琛,我觉得以若没抑郁,只是心情不好。”
傅兆琛看向了盛以珩,他知道盛以珩想到了被迫接受心理辅导的自己。
可是真正抑郁的人有很多和正常人无异,但他们内心却孤独压抑。
他总觉刚才那话说得有点“对牛弹琴”。
再有,傅兆琛与盛以若说看心理医生是两人晚上说的悄悄话,他也觉得不应该和盛以珩说夫妻之间的私密话。
盛以珩又劝了傅兆琛两句,到了医院,他神色如常。
傅兆琛小心翼翼地看向盛以若,他想找个台阶下故意站在她身边。
他想悄悄地拉过她的手,可盛以若却执拗地躲开了。
她瞪了傅兆琛一眼,冷声,“别碰我!”
傅兆琛的眉宇微不可察地皱了皱,他收回手插在西裤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