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搂着她爸的脖子挂在他身上,全身心依赖的,像是个刚会爬的小孩一样只要爸爸抱一般,只不过格外不同的是浑身赤裸的她屁股底下戳了个鸡巴,蓄势待发的,即将要操进她的逼里。
闻言,余军生没说话,抱着人就打算往房间走。
转弯时,余文这才发现那几尊神像,她恍然大悟,忍不住大笑了起来,笑得东倒西歪。
余军生见状脚步骤停,颠了颠她,抱紧了人,道:“怎么了小文,你突然笑什么?”
余文笑着抱紧他的脖子,“爸你真胆小。”
“你怕这些虚妄的东西做什么?天菩萨地菩萨都是石像,是假的,你怕什么。”
少女的喘息扑在余军生的耳朵里,他小腹抽着跳了跳,阴茎悖着他的意志越发硬挺,他粗重的呼了口气,道:“不是,这样不好。”
余文感受到他情欲的变化,嫩红的脸蛋蹭着他的脖子笑了一下,她瞧着余军生抱着自己的双臂,手掌肤色发深,骨节宽大,紧实有力,绷紧的手背与手臂青筋突起,蕴含着凶猛而强捍的力量,这让她瞬间回忆起来了这具强壮结实的身体曾给她带来的至高上又战栗比的快感与刺激。底下泥泞到已经软烂成一片的穴口便痒热又空虚得不行了,便忍不住用滑溜热泛的肉逼磨了两下支棱粗大的龙头。动作间,赤裸的身体磨擦着粗糙的衣料,敏感地泛了红。
余文不耐地喘着气,这一磨,肉逼里好似都酥了般酸涩,欲望被拔得越高,她抱住脖子夹紧了男人的腰,渴望着这根丑东西像以前一样狠狠地操进去填满自己,只这一想,肉逼就空虚地滴下淫水。
余文喘吁吁,娇声娇气的吐槽道:“不好什么,不就是操操逼而且,祂们都管生子求子了,还见不得这些了。”
余军生龟头都湿透了,沾了他女的淫水,油光水亮的,龙头顶戳着,敏感的皮肉立刻感受到了余文体内的柔软,他茎身骤紧,听到女儿的瞎话,立马喝止道:“你别胡言乱语!”
“本来就是!”余文被凶得不服气,反驳着,底下却情不自禁地夹紧余军生的腰腹,摁住那根勃发硬挺的粗吊就提起屁股,上上下下地去磨水颤颤的肉逼。
“你别再说了。”
这肉逼高热水涌,肥厚双肉唇兜头细细密密把余军生嘬舔一片,直把人嘬得头皮发麻。可尽管如此,余军生还不松嘴,不答应。
这种在神像面前做爱的行为余军生接受不了,眉头紧锁,训了余文一嘴就不再多说,提步往房间走,可余文见他这样,更是不依了。
“爸,老鼠的胆子都比你大,怕什么,操你女的逼菩萨又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