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裳的眼眸瞠大,一下连呼吸都急促欲停。她被腿心的吸舔刺激得拱起上半身,两条长腿乱蹬,却只限于在苏承的手里。
云裳从未体会过这种羞愤欲死的感觉,眼角硬生生逼出两行泪。
正上瘾的男人也顾不得体谅她的心境,将本就水汪汪的桃源搅得一片水声,好像恨不能将此间的蜜露一口气吸光,贪婪的声音经久未停。
云裳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像一口灵泉,马上要被吸干一样。可身体却脱离了她的控制,源源不断地涌出汁水,转瞬便浸湿了床单。
失控的感觉令云裳很慌乱,她的呻吟由不得带了哭腔,断断续续,高高低低。
苏承终于餍足,放平她的身体,看到她眼角的晶莹,指腹触了触,似乎感到惊讶,“哭了?”
印象中,云裳论是被自己气狠了,还是伤心了,又或是疼了,都没掉过眼泪。所以他有时候佯装过分吓唬她,但她水一样的眸子里始终都带着坚定淡然,连害怕的情绪都少有。
她的眼泪来得这样猝不及防,苏承也有些茫然,不清楚她是疼的还是爽的。
他一句反问让云裳再绷不住,嘴唇动了动,嘤嘤的哭声由小变大,最后干脆张着嘴巴哭了出来,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要多少有多少。
苏承僵了僵,看她哭得都打起了嗝儿,上头的情欲终于冷却下来,但身体的反应还需要时间平复,半解的长裤间老二翘得硬邦邦的,还得分出神来哄人:“别哭了。”
他粗声粗气,云裳哪能感受到半点体贴,当下哭得更厉害了。
苏承聪明归聪明,某些事情纵然揣摩得快,可论体贴人那也是刚入学,懊恼地啧了声,床单一拉将云裳卷了进去。
赤裸的身体终于有了可掩蔽的东西,云裳蠕动了两下,继续抽噎。
没等她情绪缓和,身上的被单却又被抽走。云裳一愣,回过头愤怒地瞪身后的人,好像在控诉他出尔反尔。
苏承看着她恢复如初的眼神,心情愈好,自若道:“你以为那药这么容易忍过去呢?让我蹭蹭,不进去。”
云裳忽然有些迷糊,到底是谁中了药?不过这像人能说出来的话么!
她怒而转头,苏承却掰着她的身子,令她侧起身,在她完全不及准备的情况下,一根硬邦邦的东西从她腿间探出了头。
有原本的黏液润滑,苏承的擅闯不受任何阻碍。雪白双腿的嫩肉挤压着他饱胀的欲望,虽然可以想象得到不如那连舌头都开拓不顺的秘道紧致,但也聊胜于,当下动得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