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教室后面,两人简单商议,擦掉了原本的黑板报,苏杭就开始誊抄,陶暖瓷则负责插画。
木木地点了下头,等某人再次离开,一点不留恋的模样,陶暖瓷更郁闷了,自己刚刚……不对,是他刚刚,那一抬手……是要干什么?
耳边传来声音,是同桌扈月,带着笑意:“暖瓷,你也脸红啦?”
为了那家印染厂,对方不仅投入了全部身家,还背了债务,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今后估计很难再翻身。
陶暖瓷认真听着,却一头雾水。
陶暖瓷低头从书包里找出一个笔记本,嘴上反驳:“你才脸红呢!”
苏杭把整件事梳理的简单又清晰,陶暖瓷已经完全明白,而且,也能想像某些结果。
苏杭拧开水龙头,一边洗手,一边假装害怕,又疑惑:“是你的腿,还是我的腿?”
当下,停在陶暖瓷身旁,苏杭本来要先说一说黑板报相关,再引出之后,却见眼前姑娘仰着一张白白的精致脸庞,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眸子里蕴含着满满的情绪,似乎是胜利者的小骄傲,又好似小女王对下属的不满,还夹杂着一些莫名其妙的埋怨。
转向楼道,无视周围来往同学的目光,苏杭道:“就只是,记起了一个姑娘的一句话。”
苏杭道:“从小听过很多大道理,依旧过不好这一生。”
苏杭只是笑了笑。
苏杭期待的最好结果是化肥厂起死回生,可没想让陶家放弃承包,于是接着道:“还没完呢,唔……你知道化肥厂业绩最好的时候是哪一年吗?”
陶暖瓷的第一个念头是自己也要低头假装很忙,到底不甘心,低了头,等察觉几人过了讲桌,就又仿佛听到什么似的故作无意抬头查看动静。
同是河元的一位商人,姓吕,还来陶家吃过饭。
无论是人还是场合,都不对,真捏上去,可就冒昧了。
陶暖瓷不知道好奇会害死小猫咪的道理,但,她对某个男生,是真的越发好奇。
陶暖瓷翻开笔记本检查了一下,闻言道:“要不你和我一起去后面,帮你们介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