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时,恰好碰到某个今天穿了一件白色长裙的娇俏姑娘赶到,两人对视,陶暖瓷笑着说了句‘加油’,才走向侧前方自己的位置。
目光找寻第二道选择题。
大不了,下次再来。
自己是6月13日回到这个时代,距离期末考试13天时间,那些日子,很可能正是期末试卷的拟题阶段。
第三组,委曲求全的‘曲’,用成了‘屈’,这个太容易了。
早知道,就应该悄没声地苟着啊。
这都哪跟哪?
苏杭假装没听到,无视路况地骑上车,还有种朝巷口已经在等待的某个家伙撞过去的冲动。
既然如此,有多少本事,就用多少吧!
或许是锐化的记忆还在起着作用,从头到尾,苏杭对各种客观题的思路都很清晰,加上过去一段时间的填鸭式学习,很多都如同复印般刻在他脑子里,哪怕少数没见过的完全生题,也能从记忆里找到类似的参照。
现什么现!
那么一折腾,至少稳稳的一两百分,没有了!
无措、后悔、纠结、彷徨……
插科打诨的‘诨’,这里用成了三点水的‘浑’。
迅速将灵感记在一旁的草稿纸上,苏杭分了一点心思偶尔构思,更多注意力重新转向前面的试题。
不仅如此,苏杭迅速扫过整道题,都没有找到‘鸠占鹊巢’,或者‘鸠占雀巢’。
然而,《包工身》也没了,本来的位置上,是郁达夫的《故都的秋》选段。
稍微看了眼,一时间不知道有没有原题,就觉得非常熟悉,因为‘A’、‘B’、‘D’三组的错误之处,在苏杭眼里简直一目了然。
记得有个词,叫‘蝴蝶效应’,细节上的微末扰动,就会影响全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