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炫耀。
还有他的那些道理。
小男人！
姐不止漂亮，还很软呢！
“没有啊，”洪绫一点不接这个台阶：“我去你家。”
以前不是这样，总能睡得很好，打都打不起来，现在，却总觉得不安生，反而是跑去他那里，赖到他床上，能够很快睡去。
苏杭说回正事，洪留存也就暂时不看女儿，转向少年：“小杭，你这……我以前可没听说过啊？”
为什么要学戏文里那些烈性女子啊？
“我和伯父说说戏剧团的事情，你……要不再去睡会儿？”
还要……一起？!
这世界原来可以这样。
说着话向外走，洪绫很自然地跟在苏杭身旁，晃晃悠悠就要一起出门，苏杭只能在门口停步，对一旁女子道：“洪绫姐，不用送了。”
洪家夫妇一起跟着起身，洪留存道：“忘不了，还有老滕。”
迷迷糊糊的，终于醒过来。
苏杭当然也明白，只能轻声应了句。
接着又随意说了些话，苏杭起身：“那么，洪伯，我先回去了，别忘了中午……”
洪留存和薛琼枝看到女儿出现，都是一怔，眼看着洪绫毫不掩饰地走到少年身旁坐下，嫁出去的女儿一样，表情都有些复杂。
不过吧，天冷了，也快过了穿裙子的时节，不买就不买吧，明年再说。
还是迷迷糊糊的，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有说话声传来，开始以为是幻觉，睁开眼，侧耳倾听，才确认，真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