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一起看去。
滕合川点了下头,再次转向苏杭:“这个,让小苏和你说吧。”
合上杂志,郑春没再继续翻看,而是认真地望向对面少年:“苏杭……你给我看这些做什么?”
苏杭这才掏出一叠稿件,递了过去:“郑总,您先看看。”
郑春好奇地拿过最上面一页东西,展开,是一张奖状。
四人在西侧门卫室说明了身份,滕合川还掏出证件让对方验看,这才被放行。
停摆以来,大部分人哪怕没有工资地熬着,都没有几个主动放弃编制。
亲眼看着隔壁少年这段时间的光芒闪耀,谢长庄已经很难介意苏杭的年龄,只剩下服气,何况还关系到自己能不能赚钱养家,连忙点头:“小杭,你说咋做,叔就咋做。”
故意让对方等了一会儿,也算是一种态度。
对于突然找来的市戏剧团,郑春只想到了三个字:
打秋风。
明显整饬过适合车辆进出的宽敞入口,中间装了伸缩门,一侧贴了红色瓷砖的墙壁上还镶嵌有‘桑河酒业’四个金色大字。
滕合川道:“我路过一次,可气派了,现在经商是真赚钱,也难怪那么多人都要下海。”
书是谭丰振推荐的。
滕合川见少年想法很明确,虽说内心还是迟疑,却也没再多说。
说起来,这就是苏杭很早就想到的‘光环策略’。
见一见人,听听对方的想法,再委婉拒绝,比生硬地闭门不见要好,免得不知不觉就得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