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示意手中的存折。
脑子还是有些晕。
郑春和陶丙立相熟,有化肥厂的案例在前,这边一方面还在继续深挖嵩林酒业会不会还有其他隐藏债务,一方面也在仔细评估嵩林酒业的生产设备状况。
更何况,3000吨,可不是桑河酒业的最终目标。
还有企业原本的管理层。
要做的,只是抠细节。
然而,当父子俩送客人离开后返回,丈夫掏出厚厚一叠期货交易单据,以及,最重要的,一张显示有109万元巨款的存折,何芬刚刚产生的一点困意,瞬间又消失不见。
这只是一个开始。
拿下嵩林酒业之前,郑春的想法,对于不足的产能,暂时还是从其他酒厂买入基酒,哪怕折腾一些,成本难免提高,也总比错过了这一波开拓市场的机会要强。
苏杭正要继续解释,苏全民却是看向妻子:“行了,小杭既然这么说,肯定有他的道理,难道你觉得自己比咱们儿子懂得还多?”
跟着喝了酒,苏杭已经微醺,思维却越发活跃,回忆前世阅读过的诸多经管书籍和名人传记,给出了让半醉里的郑春都牢牢记住了很多年的一段话。
“只是抵押而已,我那份版税合约价值可不止100万。”
郑春也希望市里能够接收,他可不希望留下一群大爷。
葛蕾蕾是谁?
何芬抓住了一个名字,转向儿子。
与其和无数同行打破头地去争抢那三成的中高端领域,不如专心开拓另外高达七成的低端市场。
虽然上不得台面,但人家好歹也是全国知名,同样价位的一个货架,其他是一些根本没听过名字的小牌子,中间夹着一个挺眼熟的牛栏山,消费者如何选择,完全可以想见。
然而,就是这些零零碎碎的不起眼,让一家企业兴盛了几十年。
可那些都没有摆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