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师已经叮嘱过,万不能令彭脱再受刺激。”
“吾知其性格爆烈,又有心与波才攀比,却久攻隐强不下,以致气郁填胸。”
“故吾借黄邵之手,送给了彭脱一张催命符。”
众人听到这里,皆面面相觑,不知道周琦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周琦见状,拿来了纸笔,洋洋洒洒写了一封信,交给众人传阅。
众人看完以后,皆脸色微变,看向周琦的眼神中都带着些许后怕,庆幸与之是友非敌。
赵谦看完书信,忍不住大笑道:“有了这封信,料想那彭脱命不久矣。”
孙坚亦是笑道:“莫说是气郁填胸的彭脱,换作我被这么骂,恐怕也会活活气死。”
郡丞亦是叹道:“与彭脱性命相比,区区黄邵又算得了什么?”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却说受伤的黄邵,怀揣着周琦所写书信,在两位骑兵的护卫下,来到了黄巾军新的简陋营寨之内。
两位骑士将黄邵送来以后,就纵马离去了。
刚刚换完药,还觉得心中郁结的彭脱,骤然听闻麾下中方渠帅黄邵回返,不由大喜过望。
他从床上爬了起来,道:“黄邵为我断后,才被官兵所擒,未曾想居然能够安然回返,我定要亲自前往相迎。”
龚都等人担心彭脱的身体,急忙将其拦了下来,道:“渠帅以身体为重,且让黄邵自己进来便是。”
没过多久,浑身带着酒气的黄邵,就在黄巾力士的搀扶下,跌跌撞撞冲进了营帐。
他看到彭脱以后,当即拜伏余地,嚎啕大哭。
“渠帅,某差点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