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此以往,穷的人只会更穷,富得只会更富,恶性循环。
“大人,大人...”
毕良慌忙进屋,说:“大人,那间屋子只有一张床,男女睡在一起恐怕……再说县衙也没有多余的床被了。”
屠云敲头思量,忽然想起一人,立马起身穿衣。
“让女人都住到我这边来,这屋有炭盆。让大家稍安勿躁,我出去一趟。”
“天都黑了,大人要去哪儿啊?”
“咱们穷得叮当响,耐不住邻居富得流油啊。”
屠云说着就出了县衙,一路搓手狂奔,朝李酡颜的房子去了。
幸亏不远,她跑得气喘吁吁,嘴冒白雾。
开门的仍是那个老者,屠云扶着门框说:“大爷,我想见下李公子。”
“主子睡下了。”
“麻烦您,就说有大事。”
大爷微微作难,考虑到他是县太爷,上次来李酡颜也让他进了,便转身去禀报。
李酡颜并未睡,一盏灯,一卷旧书,他一看就是一晚上。
“主子,您别看了,对眼睛不好。”
“现在躺下也睡不着。”
北襄入冬太冷,街上连人都找不到,更没有什么消遣,除了看书作画,他的生活了乐趣。
“咚咚”两声,管家在外面禀报,“主子,县太爷来了,说是有大事,一路跑来的。”
“他又来干什么?”亓官提声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