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离开这个房间,三个十分乐意,领命后就疾步下楼。
屠云又回到房间,对王翦的尸体查探一番,从尸体僵硬程度来看,应该是死在昨天夜里,除了面部肌肉是扭曲的,四肢没有任何挣扎的痕迹。
小尾指上还有颜料。
屠云回到桌案上,一副山川碧海图只画一半,桌上还有喝了一半的茶。
她拿起来一嗅,只有淡淡的茶味,叹气,“还得找个专业的郎中看一看。”
“大人,大人...”
阿四急忙忙跑上楼,将手指上的干血递到屠云面前,“我们在去后门的鹅卵石上发现两滴血。”
“然后呢?”
“是从门口一直滴到后门。”
“你们把王翦抬回县衙,明天一早找个郎中到县衙来。”屠云吩咐完,将行保叫到一旁,问:“你确定阁楼内只有老爷一个人住?”
“确定,国丹斋是卖字画和文房四宝的地方,这画楼是藏地,除非经过掌柜允许,不许任何人踏足半步。”
王翦的尸身抬走之后,屠云在画楼里逛到三更才回县衙,街上已经没看到什么人了,茫茫雾气笼罩在屋脊。
她往前走,迎面看到一顶黑色花轿自东而来。
花轿简朴,花纹,狭窄小巧,行在夜色中十分不起眼。
四个膀大腰圆的男子各抬一角,步履轻盈,如踏云般不费力气,若不是花轿上下颠伏,还以为轿中人。
次日晌午,屠云还没苏醒,阿四阿超就把郎中请来了。
屠云打着哈欠起身,将昨晚国丹斋带回来的茶碗拿出来递给郎中,“先生可能查出这里面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