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去南坳村可把她颠坏了,山路不止狭窄,而且崎岖不平,这次要修桥铺路,还是要以村子为主,这样村民来回方便,也便于发财致富。
毕良被迫留下来,一起商量该从何处修起。
“大人,这几个村子相邻,不如在分岔路修个私塾。”
“应该应该,不读书是不行的。”屠云在图上画个红圈。
“大人,这几条路途凶险,如果能修一修,孩子上学也方便。”
屠云又画一个圈。
“大人,这个是来县里的主干道,或许...”
屠云又画一个圈。
商讨到半夜,屠云伸伸懒腰,拍拍毕良的肩膀,“从来县衙这几个月,我第一次觉得给你四两银子是物超所值。”
“能为大人分忧解难,是属下的职责所在。”
“嗯,有这觉悟就行。”屠云将地图卷起来,系上,“你明日再去殷家催催款,再雇几个人,到这几条路勘察一下,是否适合开路。”
毕良躬身,“交给属下来办。”
言罢,毕良拿着地图走了。
屠云扶腰坐起,吹灯躺到床上。
早上与李酡颜做完那事后身上十分不爽利,除了升堂之外,她连门都不想出。
“咚咚”有人敲门。
屠云眼皮打架,以为是毕良去而复返,“什么事?”
“主子让我来送东西的。”
是亓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