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翻个白眼,“谁是他主人说谁啊。”
“你..你这狗奴才,竟敢...”
“竟敢怎么样?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一个两个都没救了。”亓官推开殷施琅,朝后院去。
阿四拍拍屁股起来,说:“公子,他不是李酡颜的下人吗?一大早来县衙干什么?”
“那谁知道。”说完,殷施琅夺门而出,走出好远才想起屠云刚才买了好多包子,一个人吃不了这么多。
“你们先去,我回衙门一趟。”
北屋内,李酡颜还是没醒,屠云将包子放在桌上,倒杯昨夜的凉茶喝。
“哼,蛮横理。”
亓官气呼呼进来,屠云急忙“嘘”一声,指了指隔帘,“你主子还没醒。”
“怎么可能?”亓官虽然不信,但声音小若细蚊,掀开帘子一看,还真是没醒。
他放下食盒,跟屠云坐到一起,“主子可不是贪睡的人,你是不是累着他了?”
亓官语出惊人,屠云憋笑,“昨晚肯定是没有,我喝得一塌糊涂,怎么累他。”
“万一你酒后禽兽呢?”亓官理直气壮。
听来听去,屠云怎么感觉亓官好像知道,又好像不知道。
勾勾手,说秘密似的问:“你觉得我跟你主子,酒后能做什么禽兽的事?”
亓官小脸一红,扭捏道:“反正只要主子喜欢,我不管那么多。”
这分明是知道了,屠云笑得脸都快裂开,又不能发出声音,只能捂嘴狂笑。
“你笑什么,我警告你,以后你敢对我主子不好,我天涯海角都不会放过你。”
屠云快笑疯了,这厮不光以为李酡颜断袖,还以为他是下面那个,真是奇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