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施琅打个寒战,“等等我。”
仅仅一天光阴,关于屠云惹怒树神娘娘的传闻在城中铺天盖传播,不分青红皂白的百姓对屠云指责不休,怨声载道。
亓官得知后即刻回去告诉李酡颜,抱不平道:“这帮人可真会推卸责任,当初说开山铺路的时候哪个不叫好,现在出了事反而把矛头都指向县太爷。”
李酡颜搂着阿云,愁眉紧锁,“她回来了吗?”
“好像没有,刚才我看衙门黑灯瞎火的。”
闻言,李酡颜心间一寒,难道被什么绊在野外!“你带几个人快出城去找。”
“哦,好。”
亓官领命出门,祥叔出现在门外,“祥叔,你有事?”
祥叔:“你先去找人吧,我有事要同主子说。”
亓官下楼远去,祥叔将门关上,落上门闩。
见他这般小心谨慎的动作,李酡颜心头直跳,问:“怎么了?”
“主子,最近瓷器店被人盯上了。”
“什么?”
“有人乔装打扮在瓷器店附近盯梢,老奴建议,最近您还是不要出门。”
“知道是什么人吗?”
祥叔摆头,如果知道是什么人倒还好办,现在这帮人如同苍蝇一样守在门口,不咬人但膈应人,最关键是不清楚目的。
“这里是北襄,我不算入关。”他执拗地说,但眼底的恐慌已经出卖了他。
祥叔:“这些人脚步非常轻,应该都身手不凡,昨天您在书房画的锦鲤图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