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没有说话,所有的动作都被杜泊川看在眼里,他没有坐下,走到鸦透身边。
“是生气了吗”
鸦透嘴里还有水开不了口,他刚想摇头,杜泊川又自顾自往下说,“我先去把垃圾打扫了。”
说完之后他就往后院走去,将扫把和撮箕拿过来,动作行云流水,好像他一早就知道东西在那儿。
他俯身在清理地上的杯子碎片,用扫把将垃圾扫进撮箕里,没有抬头。
等被烫到的伤口不疼了,鸦透将水咽了下去,犹豫了一下,伸出手抓住他的衣服。
杜泊川侧过脸,“还生气吗”
鸦透摇了摇头,“我没有生气。”
他捏住杜泊川的手攥紧,小声开口,“杜泊川,你之前说的会保护我的话还当真吗”
杜泊川直起身,手没有松开扫把。
鸦透见他没反应,不知道怎么开口,嘴巴张开了又合上。
小花又蔫了下去,在太阳下蔫了吧唧的。
他的问题确实有些奇怪,结合着他寡夫的身份听起来格外暧昧,杜泊川感觉心脏狂跳,隐隐蛰伏起来的情绪马上就要冲破黑暗。
“是我想的那种意思吗”杜泊川问。
他握住扫把的手很用力,手背和小臂上青筋明显。
鸦透愣了一会儿,见杜泊川蹲在他面前。
他牵起鸦透的那只手,“那些话是真的。”
“我会保护你。”
鸦透最后没有回答,他吃完之后就以自己要睡觉的理由将杜泊川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