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朱由校不给钱谦益选择,直接把事情敲定下来,事情难办,你也要给朕办好,不然要你作甚?
divclass=contentadv想水太凉?
“是,是。”
内心纠结的钱谦益,脸上笑容比哭还难看,“臣定当竭尽所能。”
“对了,还有件事。”
朱由校伸手打断,对钱谦益道:“朕想叫爱卿去见见韩爌,仓场,朕打算叫韩爌来管。”
“陛下,此事恐不符规矩吧?”
钱谦益一愣,皱眉说道:“韩阁老在阁佐政,仓场事虽重,廉政院亦查出很多问题,可让韩阁老……”
“你是怎么当的差!!”
而就在钱谦益提及不同意见时,朱由校一声斥责,让钱谦益心下一惊,身上冷汗直流,他不知哪句话说错了,惹得天子不高兴,腿一软,就顺势跪倒在地上。
“朕所拟中旨,着钱卿进阁佐政,任次辅职,罢韩爌群辅之位,难道没有去通政司颁布吗?”朱由校假装没有看到,对身后随行的刘若愚喝道。
“皇爷息怒。”
知晓情况的刘若愚,当即便作揖拜道:“此乃司礼监所监职权,奴婢先前派人去司礼监通传,可能司礼监掌印太监先赴内阁,没有……”
刘若愚不急不躁的禀明情况,可跪在地上的钱谦益,此刻却呆愣住了,他此刻的内心,一直在重复一句话,着钱卿进阁佐政,任次辅职,罢韩爌群辅之位,难道没有去通政司颁布吗?
他进内阁了?
还做了次辅?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钱谦益傻眼了,不是,廷推都还没有召开,内阁首辅、次辅位就明确了?
“去领十板子!”
朱由校一甩袍袖,冷哼一声对刘若愚喝道,旋即便转过身,见钱谦益跪在地上,故作惊诧道:“爱卿,你为何要跪?”
“陛…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