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什么,没必要讲究。”
春日野悠有些不好意思,但想了想,还是坐了下来。
他虽是春日家传人,也是家族子弟,有着良好教养。
但孟德说的很对,大家都是年轻人,讲这个就没意思了。
只是被孟德上下打量着,春日野悠感觉很不自在。
而且他很好奇,孟德前后态度完全不同,变脸很快,判若两人,还丝毫没有什么尴尬的意思。
先是对自己冷淡,甚至冷嘲热讽。
可现在,却自然而然的招呼着自己一起吃饭。
这是,根本就不要脸了吗?
他不尴尬,自己都有些尴尬了。
“你看什么?”
孟德微微一笑,收回目光,漫不经心的敷衍:
“没事,只是想到咱们第一次相见,战斗起来,感觉伱为人还挺孤傲的。
却没想到,仅是半年多未见,竟变化这般大。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那句老话还真没说错。”
春日野悠也被勾起回忆,不禁一仰头,傲然回道:
“情况不一样而已,我对武道有着一颗虔诚之心。
唯有虔诚于武道,才能全身心投入,才能不断超越自我,迅速进步...”
他正想长篇大论,可夏草很快就回来,并给春日野悠添了满满一碗黄芽米,堵住了他的嘴。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