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也没有什么不满意,包括前段时间签定了工作合同导致看起来明面上的薪水下降,可是他也不觉得自己的实际收入受到了什么影响。
孩子们的学费现在公司可以承担一部分,这对摩根来说就是一个很大的帮助了。
而自己邀请昔日的战友过来,自然也就是因为现在的工作他非常满意,也相信介绍这份工作可以帮助到战友。他们这些退役的军人,也很难上演所谓的兵王回归,很多人在退役后的生活无比糟糕,这也不是什么秘密。
凯斯勒来了,他也是准时过来的,只不过显然他得到的会议时间比较晚。
“看起来我还是没有成为大家信任的伙伴。”凯斯勒看到满屋子的人,直接自来熟说道,“你们应该明白,我们是一个团队,我们的利益是一致的,伱们应该信任我而不是排斥我。”
德维就懒洋洋的说道,“我们可不是一个团队,我们是在矿山上流汗的矿工,穿着最脏的衣服做着最累的工作。你是穿着西装在办公室的管理层,可以克扣我们的薪水。”
这说的,好像就是天生的立场不同一般,几乎让人觉得这就是势同水火了。
凯斯勒也不在意这些,直接说道,“好吧,看起来我这个新人还需要继续努力才能够得到你们的信任。不过也没有太大的关系,我只需要对老板负责,他满意我的工作就好。”
莱斯纳就看着凯斯勒,认真说道,“我一直都认为我和哈维尔才是最谄媚、最殷勤的人,但是你让我们产生了危机感。凯斯勒先生,我很想知道,你在大学学的就是这些吗?”
凯斯勒整理一下领带,开着地域玩笑,“这是我爷爷告诉我的,如果不想挨鞭子就努力的摘棉花。如果想要得到白人老爷的西瓜和炸鸡,就要跪在泥地里亲吻他们的靴子。”
也就是陈若柏没心没肺的哈哈大笑,德维这些人都坐立不安,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甚至表情都要注意收敛,要不然很有可能就会遇到一些麻烦。
看着大家的神情,凯斯勒也非常无奈的样子,“好吧,看起来你们没有幽默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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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没有幽默感,是有些人在这些话题上真的不敢开玩笑,要不然就不是所谓的社死,那也是法律层面的事情了。黑人拿这些话题开玩笑没问题,但是白人甚至黄种人提起这样的话题,不少黑人就要炸锅了。
不过陈若柏就看着凯斯勒,好奇问道,“我没有其他的意思,你的爷爷应该没有经历那个时间段,他应该没有资格谈论那些经验。”
凯斯勒理直气壮的说道,“或许是我爷爷的爷爷告诉他的,你没有必要研究具体的时间。所有人都是这么说的,所以我也知道了,我也是这么告诉我的孩子们。你应该知道的,所有的奴隶主后代都想要掩饰那段历史,但是我们要在乎那些,这样可以带来很多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