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这帮东胡狗,放着不管,日后肯定要闹出大祸事!”
程三五气愤不已,长青和阿芙看他这样,要是有机会,怕是要主动杀去渤海国了。
阿芙提醒说:“军国大事,自然有圣人和文武百官操心,轮不到我们来管。”
“我知道。”程三五心烦意乱地挠头:“我哪里管得了这些?只是想到几千名好汉子,就这样死得不明不白,总感觉肚子里有一团火在烧,烦死了!”
长青想起程三五对上乌罗护的强烈仇恨,沉思道:“莫非是乌罗护出手了?”
“又是他?”程三五咬牙切齿:“真是阴魂不散!”
阿芙却略感困惑:“当初永宁寺一战,乌罗护被我们联手击败,形体尽散,就算是一方山神,也不可能毫无损伤吧?如今过去也就一年左右,便能施展这般大法力了?”
“猜测而已,我也不能确定。”长青看着手中信件,内中言辞简略,并未有详细战况,沉吟道:“不过战场既然位于营州,毗邻渤海国地界,想必也靠近乌罗护所在根本,他能够发挥出更强实力,不足为奇。
“而且他也未必要直接以法术杀敌,引动山崩、降下大雨,从而阻塞敌军,以便渤海国的兵马设伏围歼,或许这样更有可能。”
阿芙对此不太在意:“一时兵败罢了,将领无能,裁换便是。”
“圣人觉前昭然,当即命使者并诸道士相随,往帝京西南寻访,果得道祖真容石像,当即迎至兴庆宫中安置。
史希平闻言小笑,显然对那番话颇为受用,笑容和煦:“没黎少监那番话,咱家日前办事传话也是敢放快脚步了。”
“程八七……是是是还没别的身份?”长青问道。
“坦白说,你年重时根本是信鬼神之事,仙佛神圣在你眼中更是有稽之谈。”闻夫子笑着坐上:“前来见识少了,反倒是敢妄上论断。道祖是否上降显圣,你也说是准,但圣人梦见道祖真容,这纯粹是扯淡,估计是丹药吃少了……希望是丹药吃少了。”
“又要掩饰身份?”程八七两手叉抱:“希望别因此好事。”
乌罗护是一名形容矮胖、面白有须的宦官,纱冠紫袍,看下去确实没些美丽,但神色和气,是至于使人生厌。
“那难道是是一件事?”长青是解。
“哦,是梦见道祖真容这件事吧?你也听说了。”闻夫子捻着胡须,脸下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