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着王妈一起收拾完桌上的残羹剩饭已经是晚上了，上午崴的脚已经好的差不多，王妈给王安若做了一顿简单的晚饭，两个人边看电视便凑合了一顿。
至于王仁贵，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不管是电视的声音还是娘俩的交谈声都没把他吵醒，反而是鼾声震天。
“要不怎么讨厌跟你爸睡一起。”王妈恨铁不成钢地咬牙道：“就这睡相……我嫁给你爸这么多年，少有能睡个好觉的时候！”
刚啐完王爸，王妈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起身活动了活动自己的脚腕，便小心翼翼凑到了王仁贵的卧室门口。
“妈？”王安若不解，脸上露出了纳闷的神情：“你干嘛呢？”
只见王妈把耳朵贴在木门上，捂住另一只耳朵减少王仁贵打呼噜带来的干扰，听了半天，便喜笑颜开。
“小秦喝醉了酒都不打呼噜的？”
这问题怎么接，王安若微恼，羞赧地回答：“我怎么会知道这些事。”
王妈听罢，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
还行，听这意思是应该还没做什么出格的事。
“今晚就让他在这住下吧，明天醒了酒再让他走。”
一家之主已经发话了，这件事就盖棺定论。
深夜十分，王安若却怎么也睡不着觉。
她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皎洁的月光，今天正好是个农历十六。
都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果然如此，月光洒在房里像是漫了一层水。
亦如她此刻如水一样飘忽不定的内心。
她一直抿着唇，表情似有悔意。
“当时怎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