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机这么深,实在没意思。”钟阳明随意说了一句。
车凯却说:“王爷这话就有点站着说话不腰疼了,在千金一掷楼那种地方,心机不深的早沉河了,哪里轮得到做花魁。”
钟阳明也没有反驳,车凯说的是真话。
现在的花魁,跟交际花差不多,已经不仅仅是以色伺人,更有政治掮客的身份,一位花魁可以帮不少朝廷官员民间富商搭上关系。
这样的工作,没点心机自然做不来。
但不管这位陌陌姑娘究竟如何,钟阳明也不太关系,他更在意的是这事推进得如何。
“有打听到其他消息么,司马临这两天是不是吓得睡不着了?”钟阳明问道。
车凯这几天都流连于千金一掷楼,但并不都是为了风流,更多是借用这个地方联系上了不少朋友。
车凯毕竟是太师的女婿,辞官之前的人脉关系不差,很快就将这情报网给搭建起来,钟阳明全靠他来打听消息。
“王爷说对了,司马临已经几天没合眼,不过不是吓的,是被家族长辈罚跪在祠堂里面,听说只剩下半条命了。”车凯有点幸灾乐祸地说。
钟阳明却不屑地说:“我管他死不死,司马仲义呢?”
司马仲义就是那位在江南大乱中战功赫赫的司马将军,也是司马临的族叔,钟阳明这次决战,点名的第一个就是他。
像是司马临这种二代只不过是小虫子,找机会干掉这个司马仲义才是钟阳明想做的。
车凯无奈地说:“司马仲义不是傻子,虽说皇榜已经放了,但他肯定是不愿意跟王爷你在战场上决战的,不管结果如何都是他输。听说他在早朝上表示,自己不可能以多欺少,对付一个还未及冠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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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这借口找得倒是挺好。”钟阳明笑道。
司马仲义避而不战,这倒是不让钟阳明意外,只不过这样做肯定是准备扔出弃子了。
司马临好说,一个二代死就死了,但关在大牢里面的御史大夫司马忠就可惜了。言官之首,这位置可不是那么轻易可以扔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