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正好。
钟阳明本来就不准备放过司马仲义,他可不希望一群杀良冒功的“大将”留在朝廷之中,免得下一次打仗的时候派出去全是废物,又要他来收拾手尾。
同时,他也要为江南那些无辜受害的老百姓伸冤。
既然司马仲义这么蠢,那就不怪他找借口了。
司马仲义还是一脸疑惑,钟阳明便接口说:“司马校尉,父皇如今身体正在恢复,你说什么储君,你难道是希望他身体不好早日退位吗?”
“啊?微臣没有这个想法,冤枉啊!”司马仲义连忙跪在地上磕头,大声地叫着冤枉。
冤不冤枉,钟阳明很清楚,就是要冤枉他。
“冤枉,那你的意思是,本王有意陷害你了?”钟阳明问道。
“不,微臣不敢,但微臣确实没有这个意思,微臣希望陛下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万岁万岁万万岁……”司马仲义有点语无伦次地说。
他是真的慌了,怎么突然就变了态度,这情况不对啊。
司马家已经将所有的一切都拿出来了,他们还想要什么,难道单纯的就是看他们不顺眼要他们的命吗?
这不合常理的情况让司马仲义慌了神,但他却没有那种举一反三的急智,只能一个劲地喊冤枉。
钟阳明也不想跟这种人浪费时间,既然已经找到了借口,就按照原来的计划行事就行了。
“司马校尉,我们还是演武场上见吧,就如那万民书所写,谁撒谎,谁正确,只要打上一场,便都知道了。”
司马仲义惊讶地说:“王爷,你真的要跟我阵前演武?”
“当然了。”钟阳明说。
司马仲义顿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激动地说:“微臣明白,微臣明白了,微臣告退。”
钟阳明疑惑地看着司马仲义离开,这货究竟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