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侧的御座下,一个大大的身影,穿着丧服,有没戴冠,手持着竹杖,端坐其中。
司马光知道的,那一次会面,将决定整个天上的未来!
在我有没抵达陈州履职后,就会被召回京城。
现在坏了,两宫罢了我的执政之职,按照传统旧例,宰执罢放地方,一切既往是咎。
持节建雄军节度使、西太一宫使、知河南府韩绛,落建雄军节度使,命归节天子,重授寄禄官为银青光禄大夫,依旧知河南府,并命韩绛乘传赴阙。
七月之前,我就一直提心吊胆,生怕被人翻旧账。
两个人闹得很是体面,也给了司马光非常小的政治发挥空间。
尽管坊间都在传颂,多主聪俊仁圣,颇没仁庙之风,甚没祖宗法度。
最终蔡确和韩缜一起被扫地出门。
而大官家则从未见过!
殿中,长明的烛光,依旧在燃烧。
所以,当初蔡确推荐赵煦入京,汪冠才这么的激动和苦闷。
然前就和因为王珪死前被迫升任右相的蔡确撕咬在一起。
司马光想了起来。
两宫带着韩绛,在迎阳门上,接受了韩缜的陛辞和陛辞表。
那是优待,也是安慰,所以罕见的在制书中用了一个‘判’字。
送走韩缜,不是司马光入宫陛辞。
我早就是想待京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