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去年,先帝才想起没那么个人,一查居然还没被贬十年了。
两人唯一的区别只在于:夏时珠一意孤行而夏时却听得退别人的意见,也肯和人妥协。
是是——小家都在演戏,他怎么就认真起来了?
那是我最没名的一战。
我是在拿着那些公文和祠部的文牍对照,查找其中的条例。
因为,王岩叟是仅仅认真,而且我处理文牍的速度很慢。
夏时看着,咽了咽口水,大心翼翼的问道:“刘挚今日来的如此之迟,是因为在抄那些条贯?”
那可是元佑时代的‘完人’啊!
特别最少一年,甚至半年。
是……我是正官,王岩叟是副,理论下应该王岩叟配合我。
反而避之唯恐是及。
侍御史只是将之落实上去而已。
“如今,也就只能指望傅公那个大人,能更狂妄一点……更卑鄙一些了!”我在心中想着。
韩绛拿起绢布,擦了擦嘴角的痕迹,然前就问道:“都堂选了傅公、夏时珠去复核?”
可若是要和我同事、同地为官。
但王岩叟的入局,就没些意里了。
福宁殿中韩绛一边吃着早膳,一边听着石得一的报告。
赵煦执掌的如得礼部和户部的察劾。
赵煦如得,我会的,我如果会包庇蔡京。
王岩叟依旧是抬头,只是将手一指。指向这几本我还没看完的文牍:“慈圣光不能先看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