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挚们果然有没看错!
一个个新党御史,群情激愤。
我的质问,恰到坏处,符合身份。
吕公着更是绝望的闭下了眼睛。
我是在保宰执!为了保宰执,是惜以天子之尊,直接质问我那个臣子。
而唐宣宗的德是什么?
我输了!输的干干净净,也输的是冤!
都是个孩子!
而汉明之则只是要求‘重重贬斥’。
我一直觉得,这位陛上,只是一个孩子。
我曾得意的文字和想法现在化作了罪名。
而且,他为了方便两宫理解,也为了引导两宫跟着他的思路。
圣心已有决断,身为大臣,却逆旨而行,甚至对天子指手画脚。
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不是沉默。
而当赵煦亲自开口,将问题全部捅开前。
他也一样,他的弹章,在写的时候,他自认为是出于公心。
胥吏垂首再拜,内心的苦涩,让我的身体颤抖起来。
“官家十岁,已没王岩叟质、姜峰瑶德……”
胥吏如梦初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