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漪感觉嗓子眼都被捅到了,忍不住干呕。
关墨渝很满意自己的训练成果——小狗听话,乖乖吮吸,再咽下去。
“对,好好舔。”
这小荡妇还会舌头打着转儿去舔,够骚。
细长的钢笔在自己的口中进进出出,她恍然中觉得这只笔象征着关墨渝的鸡巴,在肏自己的嘴。
一分钟后,终于结束,云漪如释重负。
“自己解开,把鸡巴掏出来。”关墨渝站起身来,双手叉腰,大刺刺顶着鸡巴对她,正如王一雅所言,西装裤包裹着很大一坨。
她迟疑地伸出双手,至一半时又临阵退缩。
关墨渝眼疾手快箍住了娇滴滴的玉手,强制覆在自己肉棒处,眼里粹满严苛与酷戾:“敢不听话,待会儿在外面奸你。”
云漪对这个矜贵傲然男人的认识已数次刷新。
眼泪颤颤去解他皮带,磕磕绊绊,温热的男性体温烫得她的手部肌肤跟碰了红炭似的,心惊胆战,接着是纽扣,再拉下拉链,内裤。
一根有儿臂般粗大的紫红男根从黑漆漆茂盛的耻毛里崭露头角,龟头冒出丝丝白浊,仰天怒气腾腾,宽得吓人,下面两颗饱满卵蛋的皮肉微绉红红的,竟然是直立贴着腹部。
她心里惊愕,这么大个驴物那晚是怎么进入她的身体并兴风作浪的?不得捅个对穿?
关墨渝见她的反应之大,不经意间满足了他暗戳戳的自尊心。
把玩柔软若骨的酥手,感叹云秘书身上每块儿地方都好软好拿捏,握着她的手背哄骗似地让掌心蹭上光滑鹅蛋大的鸡巴头,沾上略带腥味的白浊作润滑,握住自己的鸡巴,上上下下来回撸动。
“对,用点力,圈住来回动。”他舒服地仰头阖眼,禁锢住她的手,“摸摸鸡巴根儿。”
云漪试探性圈揉到底部,手掌兜住两颗孤零零的子孙袋攥紧打着转儿,拇指按住卵蛋微微用力来回抚摸,青涩的反应取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