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抽插的过程中应星迎来了高潮,交合处溢出了大量清液,在阴茎进出间漏出,浇透了床单,在床边的地板上留下了一滩水迹。景元没有因为应星的高潮而停止,他加快了节奏,感受着甬道内剧烈地痉挛和收缩,在应星的潮喷中攻占更深处,他在深入中感受到了内里的那个入口。
吹完了水液后应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景元的意图,他小幅度挣扎起来,但是不应期的他四肢绵软,嗓音带着浓重的情欲,在景元听来更像是娇嗔。于是他一只手穿过应星腿下,用小臂继续驾着应星的腿,手向下探去,捉到突起的阴蒂,开始细细揉弄,感到那里因为他的爱抚又涌出了更多的水,方便了他的蹂躏,于是他动作粗暴了起来,快速地抖动手腕,折磨着那块敏感的软肉。他感到穴壁又开始挛缩,他知道应星又要到了,于是他也大幅度地深顶,每一次深入都能看到应星小腹被顶出了一点突起,景元感到他一直撞击的那个小口也开始有规律地收缩了起来,他知道应星的子宫口被他肏开了,他闷哼一声,在柔软紧致地吸允中释放了出来。
他将应星放回到床上,应星立马蜷缩起来,头埋进床面,能看到他因为快感小幅度不受控制地颤抖,长时间性交的穴口法闭合,被肏开的口子缓缓留出了白色的浓稠精液,被夹在应星饱满的大腿间,多余的顺着挺翘的臀线留下,落在湿透的床单上。
没一会儿应星就睡着了,他太累了,他赶往方壶的战场前就连轴转了好几日,本就是强打精神,又被景元折腾一番,早已是精疲力竭,直接昏睡了过去。
等应星醒来时,他发现自己被细软的绳子绑住了四肢,脖子上的绳子勒得不紧,但是也不松,压迫着他的咽喉,堪堪留出给出他呼吸的空间。他的双手被反缚在身后,和脖子上垂下的绳子连在了一起,迫使他挺起胸乳,减少颈脖处的压力。更糟糕的是,他的大腿根部被紧紧勒住,双腿被折了起来,小腿脚脖处的绳子和大腿根部的绳子绑在了一起,他只能收着脚,大张着双腿,腿间一览余。
他就这样被绑在了床上。
他看着黑发的景元见他醒来靠近床边,对他的质问置若罔闻,只是压了上来,阴影盖住了应星,他听到衣料的摩挲声,他想合起腿,遮盖起泛水的雌穴,但被绳索牢牢锁住。滚烫坚硬的阴茎轻而易举地破开了已经湿润的穴口,在不断深入中感受着重新闭合起的穴肉被肏开,紧致的阴道吸允着插入的阴茎,为了缓解疼痛潺潺流水,试图祈求着入侵者的温柔对待,却只能徒劳地承受着被情粗暴地开扩,接纳新一轮的肏干。
应星一开始咬着下唇,试图将一切不堪的呻吟憋在嘴里,却被景元捏着下巴撬开了嘴。手指伸了进来,搅动着他的舌头和口腔,放出了他含在口中的媚吟,口水顺着应星的嘴角淌出,应星感到体内深埋的阴茎又膨胀了几分,他试图故技重施,牙齿啃咬着不速之客,逐渐发力。但是还没咬合就遇到了阻碍,下体含着的阴茎突然深顶,在应星的小腹处都能看到微微的凸起,应星开始干呕起来,放出了那双在口中作乱的手。接着他的喉咙被那双沾满了自己口水的手掐住,咳嗽被生生止住,他被刺激出了生理性的眼泪。
景元将还硬着的阴茎抽了出来,柱身上裹满了淫水。他把应星翻了个身,应星面朝下俯爬在床上,景元托住他的下巴将他的头抬起来,在他耳边说,乖一点。
景元两指分开肥厚的阴唇,阴茎再次插了进去。景元捅得很深很重,插得应星发出闷闷的声音,手指再次伸入应星的口中搅动。这一次景元没有给应星任何适应的时间,直接往深处肏干,毫怜悯地顶弄应星体内深处的子宫口。应星很快在景元身下痉挛,然后景元感觉到热流从深处涌出,包裹着他的分身,甬道开始收缩,热情地亲吻着他。景元发出舒服的喟叹,加快了肏干的速度。应星双腿大开被压在床上,突起的阴蒂留在大阴唇外,抵在床单上摩擦,在景元每一次进入时连带着被捻弄,没一会儿阴蒂就被欺负得涌出了汁液,让这个骚浪的蒂头变得通红水润,在大开的腿间床单上拉出一条长长的水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