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路灯把不远处的人影拉的很长,照亮了这条破旧的巷子。昔日光洁的墙壁已被岁月和风雨侵蚀,裸露的砖石显露出暗淡的颜色和凹凸不平的质感。地面上的石板已经破碎不堪,巷子两旁的建筑物也已显露出岁月的痕迹。凌乱的电线缠绕在墙上,有些已经断裂,挂在半空中摇摆不定,给人一种不稳定和危险的感觉。
“系统,他就住在这种地方吗?”海珈语地望着眼前这个破旧的巷子,心中涌起一股奈。“宿主大人,明天就是猎人选拔赛了,怎么想这也是目标临时的落脚点吧。”
“就算是临时的住宿点,但是在这种恶劣的环境操人也是让我很头疼的啊。”海珈捂了捂额头。“告诉我他住的旅店在哪。”
旅店楼下的前台轻而易举的出卖了西索的的房间号。“那是个很特别的客人呢。”前台眼里充满着畏惧。“红发如烈焰般燃烧,高挑的身材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危险气息。只要看过一眼,是绝对不会忘记的。你们真的要去打搅…他吗?”
前台畏惧的目光取悦了海珈。“不用担心,这是五千戒尼,谢谢你的信息。”
年久失修的木制楼梯发出难听的吱呀声,在狭窄的楼梯间里显得格外刺耳。海珈走进六楼的楼道,迎面而来的是一阵嘈杂的声音和混乱的气息。房间之间的声音和气息交织在一起,仿佛法遮挡。她看到了从房门缝隙中透出的杂乱章的床铺,似乎从来没有人收拾过这些房间;她听到了房间里传来的男女的低声喘息,那是海珈将要去做的事情;她闻到了腐烂的食物气味和刺鼻的烟草味,这些气味画笔一般描绘出了旅馆中客人的画像。
海珈停步在了六号房间门前,这里与其他房间有着截然不同的安静氛围,说是死寂也不为过,就仿佛是一间人居住的空房间。海珈推开房门,一张锋利的纸牌如箭般飞射而来。海珈侧身一步躲过了纸牌,卡牌稳稳的嵌进了走廊的墙壁上,而海珈的脖子上则是渗出了一条细细的血丝。
“怎么是你?!”男人的声音带着怒气和失望。西索本来绷紧的身体放松下来,重新躺回床上闭上了眼睛。“绝的能力强到(猎人世界中的设定,指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能悄声息的接近我,我还以为是可以和新的实力强劲的人对决,真是让人扫兴。”海珈轻笑着抹掉了渗出的血液,缓步走到了床边,弯腰对着西索低声道。“本来是不会轻易和别人对决的,但如果是西索的话,论多少次都是可以的。”西索眼皮不抬的翻了个身,留给了海珈一个背影。“我是不会和分数为负数的人交手的。”
“西索嘴里吐出来的话语还真是冰冷的叫人伤心呢。”海珈嘴上说着仿佛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手却毫羞意的伸进了西索的裤子里。海珈的左手手指顺着西索屁股到处揉捏,在小穴的入口处轻轻打转,右手则是伸进上衣里在西索的腹肌、胸肌和乳头处四处点火。海珈感受到最初的触碰使西索的身体僵硬了一瞬,但很快他又放松了下来。而多日不见的小穴也在海珈手指的不懈努力下逐渐变得松软泥泞。
“唔嗯!”猝不其防的,海珈的食指和中指同时捅了进去,在西索身体的更深处扣压着。西索终于睁开了眼睛,他撇着嘴巴看着海珈。“弄快点,我明天一早就要去肯特市。”“去做什么?”海珈用两指随意捅了捅后果断伸进了第三根手指,头也不抬的问。“旅团的…嗯…旅团的集会…别那么用力啊混蛋!”“说谎。”海珈的三指抵在西索的前列腺点上用力的碾压着,强烈的刺激使得西索不自觉的弓起了腰,握拳又松开的手指在床单上留下了五道划痕。西索愤愤的一脚踹在了海珈的腰上,虽然只是调情范畴的力道但还是把没设防的海珈踹下了床。“你每次都是知道还要问我。”
海珈重新爬回床上跪坐在了西索的双腿间,两手抓着西索的裤沿。“抬腿。”西索不情愿的抬起腿让海珈顺利的脱下了他的裤子。虽然西索半抗拒着海珈强行单方面的情事,但小西索还是诚实的反应了主人的欲望。海珈的手隔着内裤揉捏着西索的肉棒,眼角的余光看到西索正眯着眼微喘着。“呃嗯…都说了让你快点了!”海珈对西索的挑衅和催促不置可否,只是利落的扒下了剩余的那点布料,随意的抬起一条腿来便是长枪直入。“嗯…”即使已经提前扩张过,紧致的内壁还是箍的让海珈发出了一声喟叹。而这声轻微的喘息则像猫爪一般挠在西索的心上,勾的他想听见更多情人因为自己而发出的声音。西索另一只未被抬起的脚勾在了海珈的腰间,海珈感受到西索声的催促,在短暂的适应了内部的紧致后便缓慢的抽插起来。海珈右手把西索的上衣推到锁骨处,左手则是在西索的腰间轻柔的抚摸着。西索面对如此缓慢抽插不满的直起身来,脸上略带不屑的看着海珈。“是素太久了人都不会操了吗?”海珈搭在西索腰间的左手不自觉的加重了力气,大力搓揉着那处的肌肉。“你怎么确定除了你我不会去操别人?”西索闻言一口咬上了海珈的唇,双手则是搂紧了海珈的脖颈处,锋利的指甲隔着薄薄的一层皮肤抵在内部的血管上。海珈却如同没察觉到西索死亡的威胁一般不客气的回应着西索的亲吻,唇齿交融,缠绵的唇舌如战士的利刃般交织,激起尽的热情,双方对于自己的领土都毫不退让,力求占尽上风。但海珈却用下身不断加速的碰撞强迫西索对于身体的上下两边遐不应接,终于败下阵来。一吻毕,两人的双唇带着银丝分开。即使西索的气息尚不稳定,他还是瞪着海珈道,“你敢去睡别的任何人,我就去把他的头当做礼物送给你!”“真是期待呢…”
海珈双手按住西索的大腿根部把他重新压制回了床上,拜西索身体强悍的柔韧性所赐,海珈略显粗暴和急切的动作把西索的大腿分开到了难以置信的程度。不断上涨的欲望使得海珈的动作不再像开始时那样缓慢温情,她的双手死死按在西索的后膝盖处将他定死在床上,使得西索的臀部不得不抬起迎接海珈粗暴的抽插动作,纤细的腰部因为海珈每一次的操动而肌肉绷紧。海珈的每一次动作都极尽所能的深入到肉壁深处,而后又极快的将肉棒完整抽出。如此反复激烈的操弄使得西索的穴肉被大大的撑开,不断被刺激的敏感点使得西索穴内流出的肠液如洪水一般淋在海珈的肉棒上。这突如其来的快感让海珈头皮发麻,一股暴虐因子从海珈的小腹处火热的迸发而出。她深吸一口气,而后腰腹则是重重的撞击在西索的双股中。粗长的肉棒打桩机一般对着西索的敏感点就是一阵狂操。而西索则更是在海珈加速以后不敢再有半句挑衅之言,此时连抬头瞪海珈的力气都没有了,双手意识的抓握着床单。穴内酥麻的快感几乎将他淹没了,在极致的操弄之后西索这才想起来他的情人是个怎样恶劣的人。
“唔啊…嗯…混蛋…别那么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