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对方是个恋童癖,木叶可能会把卡卡西留下吧,但这种可能旗木朔茂并不希望有。
但实在没有办法了……
旗木朔茂不敢回家,他怕看到卡卡西的样子会直接崩溃,他已经努力在兼顾木叶和卡卡西了,结果现在竟然下了最后通牒,他可能要彻底失去他的孩子了。
漆黑的夜晚太过噬人,但他从没有因为黑夜而这般不安过,他甚没法独自一人熬过这场望的空茫,他只得落荒而逃,来到那人暂住的旅馆外徘徊良久,最终还是来到那人的房间外,轻轻敲了敲门。
然后他就后悔了,他想,如果对方没听见,那就算了吧,他可以守到明天再去找他。
过了有段时间,就在旗木朔茂打算当做这件事没发生,准备蹲守在门边等着天亮的时候,门开了。
一看就是已经睡着了被叫醒的狗郎整个本来就像狗啃了一般的头发彻底炸起来,形象过于抽象,也不知道是发型的原因,还是竟然能给他开门的事实,也可能二者都有,旗木朔茂直接愣在门口,不知所措。
“这天也没亮啊,是太阳坏掉了吗?”
想起了之前确实告诉对方,他会早上来找人的旗木朔茂因为狗郎这好像没睡醒的发言微微拨动了心弦,本来压抑的心情好像有了破口,他一瞬间想直接把一切都说出口,然后祈求对方能帮助自己,但最终还是卡住了,不上不下的堵在胸口,话都说不出来。
“快进来吧。”
旗木朔茂跟着狗郎进了房间,跟在后面的他顺手关上了房门,不知道如何开口,等狗郎迷迷糊糊地坐回了床上,他才勉强能开口:“对不起……我……”
“为什么道歉?”狗郎揉着眼睛,旗木朔茂更愧疚了,狗郎打了个哈欠后继续问道:“是做了什么事吗?”
旗木朔茂讷讷不能言,他想得有些久,狗郎在此之间打了好几个哈欠,但都没有催促,最后旗木朔茂流露出了茫然与助,声音微弱得几不可闻:“我不知道……”
狗郎并没有觉得对方想了半天得出个这么个话觉得被消遣了而恼怒,而是很认真的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这个行为给予了旗木朔茂不少勇气,他终于敢开口了,但仍有些支支吾吾:“我想请你帮帮我……有人想带走卡卡西……就是我的儿子,你见过的……”
狗郎这时想起了旗木朔茂离开前自己说过的话,然后立刻打起精神来开始倾听。
“能不能拜托你,最近让卡卡西跟在你身边……有人想带走他的时候……你能不能跟他们说一下,让卡卡西……留在……你身边……”
旗木朔茂最后的话越说声音越弱,他知道他把话说得很委婉,但提出的这个要求却多么的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