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先生，请问这阳气到底是什么，能不能详细说说。”
向天差点笑出声来，这个马自立绝对是那种一门心思搞研究的死脑筋，都这时候了，他还缠着他问这种技术问题，难道就没看到栗辉的脸都黑了吗。
不过他还是解释道：“这个一两句话说不清楚，但是中医有句古话说得好，‘一滴精十滴血’，这个血不是普通的血，是人体里最宝贵的精血。栗康的情况就是精血流失严重，导致生命垂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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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番解释听上去简单直白，但是却又像什么也没说似的。马自立苦苦思索，仍然不得要领。
向天笑了笑，不再管他，走到病床前仔细观察栗康。
栗康又陷入了深度昏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气若游丝，脸色惨白。向天摸了一下他的手腕，这家伙身体冰凉，体内阳气若有若无，几乎彻底消失了，情况确实非常危险。
其实向天想救栗康的话，很简单，只要往他体内输些真龙灵气就行了。真龙灵气是修炼阴阳诀得来的，天生就具有阴阳二性，对于脱阳和脱阴都有绝佳疗效，这也是他上次治疗那个被黄安侵害的女大学生时意外发现的。
不过向天可不想这么便宜了这个混蛋，这家伙以前祸害了那么多女孩，本来就已经是罪不可赦，还想打小姨的主意，向天决定给他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这也是向天故意跟栗辉说没有十足把握的原因。他早就考虑好了，借治疗的机会，彻底断绝栗康以后祸害女人的能力。
所以，向天装模作样地在栗康身上检查了一遍，转头对栗辉道：“栗总，他的情况确实很危险，不过还好，我能救活他。”
话是这么说，不过向天脸色阴郁，似乎碰到很大的难题似的。
“真的！”栗辉大喜，不过当他看到向天严肃的表情，心里不禁又悬了起来，猜测道：“是不是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向天暗笑，这个栗辉实在是太上道了，好像知道他要说什么似的，连梯子都给他架好了。
不过他脸上依然不苟言笑，而且皱起了眉头：“不错，因为栗康阳气亏损得太严重，我虽然能救回他，但是他以后恐怕再也不能人道了。”
栗辉脸上的血色顿时褪得一干二净，身体也轻轻晃了晃。
不能人道，那就跟太监差不多了，栗康才四十岁，无儿无女的，那可如何是好。
这时，向天叹了口气，似乎很遗憾似的，接着道：“如果能早一天叫我过来，就不会有这个问题了。可惜了，到了现在我也只能做到这一步。栗总，我都是实话实说，要不要我出手只凭你一句话。”
栗辉扭头看了眼正守候在观察窗外焦急等候的杨老太君，纠结了许久，才沮丧地点了点头：“那一切就拜托向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