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栋铁青着脸,眼中怒火几欲冒出。
显然是被气的不轻。
冯栋虽年老,但还不昏。
献金之事,能私下做,却不能当面认。
更不能让自己认。
他乃冯氏家主,若是认了,只怕吃不了兜着走,因而也是迅速就想到了对策,连忙将此事跟自己撇清了干系。
不然被长公子所恶,恐真会后患无穷。
嵇恒冷冷的看着冯栋父子,似笑非笑道:“冯家主说的极是,大门大户,族中的确容易出几个不学无术之人。”
闻言。
冯栋不喜反惊,硬着头皮道:“多谢钟先生体谅。”
“也是我平素管教无方了。”
“这几年年纪上去,也没有太多精力再去管教族里,长子又长期在外跑商,这才让族里投机取巧的人钻了空子,冒犯了长公子,也让你看了笑话。”
“实在惭愧。”
“只是长公子此番让我过来,究竟所为何事?”冯栋不敢在这上面继续,他担心再说下去,恐真难再圆上,连忙岔开了话题。
闻言。
嵇恒肃然端坐,变得不苟言笑。
他轻轻叩着面前一摞竹简,凝声道:“长公子这次将冯氏邀来,的确是想相商一件要事。”
“我也就不多废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