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咸阳生活这么久,对长公子还是有所了解,长公子性情温良,断然干不出这般老谋深算的事。”
“罪魁祸首是那位钟先生!”
“就是这人凭借五份竹简,把我们的盐池给夺走了。”
想通了一切。
冯栋面色变得无比狰狞,若是嵇恒再出现在他面前,他甚至恨不得把嵇恒给生吞活剥了。
欺人太甚!
冯振苦笑一声,就算知道又能怎样?
此人背后站的是长公子。
他不甘道:“父亲,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就这么将盐池盐井交出去?这可是一年稳定带来数十万钱的金池啊!”
“没了盐池、没了盐井,我们无异是被掘了根。”
“更为甚者。”
“还要让我们把安在盐池盐井的人带走,这要是真照做了,这盐池盐井可就跟我们没任何关系了。”
“父亲,这可如何是好?”
冯栋没有吭声。
他将竹杖抓在手中,在屋内来回踱步,思索着破解之法,最终,冯栋的眼中露出一抹狠辣之色,嘶声道:“既然官府要,那就给他们。”
“给?”冯振面色一滞。
冯栋冷哼道:“不给,官府会放过你?”
“那五份竹简你都看了,上面明明白白的列着罪状,我们只要敢露出异心,官府就敢立即让我们全族人头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