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深入太多。”
“现在最好的处理之法,便是静观其变,坐视秦廷处理,我们并不着眼于一城一池之得失,而当放眼于天下大局。”
“小不忍则乱大谋!”
何瑊脸色变了变,最终点头同意了。
他道:“就依子房兄,只是秦廷再怎么布局,终究还是要面对盐铁之事,难道秦廷真有办法弄到这么多盐铁?”
“秦人或许不知少府的情况,我们又岂会不知?”
张良迟疑片刻,摇头道:“你方才也说了,秦廷对外张贴的告示,已明确的点名黄昏时分将会再张贴一张告示,到时会道明解决之法。”
“如此看来。”
“秦廷恐真备有相应盐铁。”
“但秦廷从何处弄到的这么多盐铁?”何瑊疑惑道。
张良抚了抚须,眼中同样露出一抹费解之色,最终似想到了什么,开口道:“商贾。”
“商贾的盐铁不是”
张良冷声道:“恐怕没有。”
“甚至这些盐铁已被官府拿到了手。”
“这或许才是官府这段时间一直按兵不动的真因。”
“现在盐铁到手,官府才开始出面解决,只是秦廷是怎么撬开的商贾的嘴?还让商贾不得不将盐铁拱手交出的?”
“这不合常理。”
“其中恐有不小的缘由!”
闻言。
何瑊露出一抹迟疑,问道:“会不会这些盐铁并非出自商贾,而是秦廷早前就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