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廷的改变很微妙,甚至是很不起眼。”
“最开始动的是商贾。”
“商贾地位最贱,因而并不为人在意。”
“就算是我等从始至终都没有将商贾放在眼中,我等重视的只有齐地贵族,只是当年秦楚大战,齐作壁上观,浪费了大好重创秦国的机会,因而在齐地抢先发难时,我等其余五国贵族都选择了漠视。”
“然真切实思考。”
“商贾的财富的确不如贵族。”
“实则并不少。”
“而秦廷效仿管仲的‘官山海’,却是成效颇多,更为此获利匪浅。”
“这只是其中一个方面。”
“更重要的一个方面,都为我们忽略了。”
“我们还忽略了什么?”何瑊眉头一皱,脸色变的肃然。
张良道:“秦廷将一些官员征召回了咸阳。”
“当时关东的六地官员都在庆幸,庆幸自己没有被秦廷升职,就连我们同样也在暗喜,因为跟我们有交情官员尚在,秦廷此举无疑放松了对关东的控制。”
“对我们而言,无疑是大利。”
“但细细想来。”
“秦廷此举未尝不是在有意收缩。”
“收缩为何?”
“就如握拳一般,想重击出手,唯有先把拳头收回来,等到要打出去时,再全力的挥出去,秦廷现在所为又何尝不是这样?”
“再回头来看。”
“秦廷通过‘官山海’获得了不少的钱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