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恒入狱前就没少去。
他不禁在心中对嵇恒的做法大为腹诽。
扶苏也出声呵斥了胡亥几句,道:“勾栏瓦舍的确有利于朝廷征收钱粮,但同样也会导致大量女子被强买强卖,本就为不合法之事,岂能开这个口子?这个口子一开,天下不知多少人会因此遭难。”
“此法毫无道理!”
扶苏原本浮动的心绪,也彻底安定下来。
嵇恒知晓自己情绪有些过激了。
他只是想到了一些往事。
也想到了两千多年后,在某个地方,丈夫用自行车载着妻子出门做生意,当时是何等的生活惨状,这世道不该这样。
他双手环抱胸前,就这般看着院子。
突然。
他发现挂在桑树下的棋布有些高了。
他依稀记得,当时挂上去时,棋布的位置只是齐胸,眼下却快要高过头顶了,他信步走了过去,踮起脚尖,将头顶的棋布取下。
看着被勒出的明显痕迹,嵇恒微微摇头。
他回到屋内。
重新找了两根细绳,将棋布重新系在树上。
依旧是齐胸位置。
看着上面斑驳的棋布,甚至上面的墨迹早已淡去,只留下稀疏的影子,若是不细看,甚至都已辨不出。
嵇恒平静的望着,而后轻语道:“时来天地皆同力,运去英雄不自由。”
“大秦接下来便要等天地同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