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佗始终没把公子放在心上。”
“只怕他根本就不认为公子能登上皇位。”
“所以才敢这么轻视。”
“但无论如何,赵佗的确是失算了。”
“那赵佗究竟是何居心?”胡亥神色也凝重起来。
甚至下意识的摸向了袖间。
赵高阴恻恻道:“这臣又如何能知?”
“只是赵佗反叛也不太可能,大秦的士卒岂会随赵佗反叛?”
胡亥微微颔首。
他同样不认为赵佗有这能力。
赵高道:“臣认为赵佗这个人是想跻身高位。”
“所以他不希望南海生出事端,相较于朝廷分发钱赏,他更希望朝廷多迁移一些女人过来,这样南海的将士就能彻底安定下来,等他过段时间将瓯骆地区攻下,军功卓著,又有安定岭南三郡的功劳,到时以他的功劳,恐足以位列九卿,日后成为丞相也未尝不可。”
“这恐才是赵佗的真正心思。”
闻言。
胡亥若有所思。
他将手从袖间拿出,摸了摸下巴,认为赵高所言有理。
赵佗是一个求稳的人。
他不希望自己既定的事生出变化。
而自己此行,完全出乎了赵佗的预料,也会打乱赵佗原本的布置,因而赵佗才显得慌乱。